象？
　　顾言言脑容量小，一想问题就失眠，结果当晚因为论文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，就真的失眠了。
　　后半夜才睡着，七八点的时候顾祈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　　“言言，快起床，我带你去吃早餐。”电话那头，叫她起床的声音都跟小时候一样，温和又严肃，还特别的较真加执着。
　　“唔……哥，我失眠了，能不能多睡一会儿啊？”顾言言抱着枕头，垂死赖着。
　　“不行，现在睡晚上你会继续失眠，这样就形成了恶性循环，我等你二十分钟，不来我